是她唤醒了他,才让他拾回清醒。
“你装醉吧?”宫黎川斜睨夜御辰一眼,极不满地瞥向他,“耍流氓才是重点?”
夜御辰冷瞥他一眼,未语。
多数人并不能在醉得不省人事和清醒间自由切换,但夜御辰并未不省人事。
他只是醉,而且是强迫自己醉。
他的酒量允许他在喝这么多酒后,依旧保持清醒,但酒精同时也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给了他放肆的资本……
夜御辰想求她。
求她活着。
“我没事啊。”慕晚倾轻轻摇头。
她的身体本就越来越差,只要没有出现病情的急剧恶化,对她而言都算没事。
好像所有的病痛,都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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