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祭紧紧地攥起拳头。
他眸中涌动着滔天的怒意，只要回想起五年前发生的事情，恨意便如同蚀骨的虫一般，在他的骨髓以及血液内爬着。
他恨……他恨整个夜家！
“哥哥？”
听司祭许久未说话，敏感的司雪似察觉到气氛的不太对劲，便偏头轻唤一声。
闻声，司祭立刻将周身戾气敛起。
“嗯？”他语调轻扬，宠溺无比。
司雪轻叹着一口气，她垂下头来，身手摸着那被高位截肢的部分，一片空荡荡的……被褥下是床单，没有腿。
“哥哥，你答应过我的。”
司雪睫毛轻颤，“你答应过我，不计较的。”
当年，一场飞来横祸夺走父母的生命，他们在那场交通事故的爆炸里，几近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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