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祭狭长的凤眸眯起,他眸中泛着幽幽冷光,看起来极为危险,还颇有几分冷酷的威胁之意,“你再说一遍?”
这个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如此诅咒他,而且还诅咒男人不行!
“我说……我祝你不举秒射欲求不满注单身!”慕晚倾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骤然,司祭周身腾起一股冷凛的气息,似乎刚从十八层地狱里涌上,使得整个地下暗层的气氛都变得诡谲起来。
他蓦地蹲下身来,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地用力。
“慕晚倾,你是清楚自己快死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司祭眯眸望着她。
慕晚倾纤长卷翘的羽睫微颤。
她逐渐敛起眸中的清魅,愈发变得有些沁凉,“我本来就是这样。”
见谁不爽就怼,跟活着还是要死无关。
“呵……”司祭冷嗤一声。
他随即将手抽回,漫不经心地搭在弯曲的膝上,“艾维斯给你注射了镇静剂。”
慕晚倾眨巴着眼睛,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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