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春，确实是顾陈春。
别人不知道内幕，但是程子峰知之甚详。
毕竟，他退伍后，就是靠贩卖线索情报来维持生计，对于四九城的事情，大大小小都了解。
“四爷。”
“不该说的，不要多嘴。”顾陈春冷哼，阴戾警告他：“既然认了主子，就好好做你事。爷的事，你还没有资格管。”
“是。”程子峰点头，不敢再探究，恭敬的消失在他的身后。
顾陈春盯着楼上，看到阳台里的星火终于不再有，看到小女人抚了被夜风吹乱的发丝，然后施施然的回了房。
他眯着眼仡立良久，这才冷着脸回了屋，跟程子峰要了部手提电话，第一次主动联系了顾家主宅。
别人的死活，他可以不管不顾，但是小女人的娘家人，他不能不管！
何况，头儿当年对他有救命之恩。那些年，若是没有头儿悉心教导，他也成长不到如今的顾陈春。
刘家动不了，但是明家却是真的落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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