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现在的三姑夫——也就是梁德福——也进破庙躲雨。三姑见来了外人,便喊‘救命!’三姑夫意识到是歹徒欲强暴良女,也不顾自己身单力薄,与那三个男子打斗起来。
“那两个随从都是身大腰圆之人,何况还是三打一。没几个回合,便把三姑夫的右腿被打折了,动弹的不得。
“这时,我们家的人也到破庙里来寻找三姑了。见此情景,知道出了事,马上叫来了我爷爷。
“我爷爷一询问,那三个人血口喷人,一口咬定是他们进庙躲雨时,见现在的三姑夫要强奸三姑,才出手相助,把歹人打成重伤,保护了三姑。
“现在的三姑夫梁福德自是不承认,忍疼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才是后来之人,见三人欲行不轨,出手解救。怎奈他众我寡,才被打伤。
“此时三姑虽然哭成泪人,倒也断断续续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三个歹徒自是不肯认账,要三姑拿出凭证,不然就告上法庭。
“我爷爷顾忌自家脸面,哪里愿声张此事。就想以错就错,认定现在的三姑夫梁德福是歹人,让家人再打一通了之。
“三姑见爷爷如此昏庸不明,不感谢人家救女之恩也就罢了,反诬人家!那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对我爷爷说:“既然爹爹是非不分,女儿愿以身相许,做妻做妾都行,感谢这位恩人相救之恩。”
“我爷爷一见女儿当众说出这番话,脸色气得煞白。又一想如今女儿的名声已经被破坏了,再也寻不到好人家。女人从一而终,既然她愿意,那就随她去吧!
“于是,就让管家用车把三姑和现在的三姑夫拉到外面,给他们雇了一辆车,就不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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