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脚疼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太漂亮了,往后不要一个人出来溜,这很危险。’当时我以为又来了别人,睁开眼了一圈,除了傻子以外,什么人也没有。当我把眼睛望向傻子的脸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嘴歪眼斜的样子,‘嘿嘿’地傻笑起来。
“也就从那一天开始,他每天都给我送一次东西,有时是一枝花,有时是一棵小草,大冬天里什么也没有的时候,他就给我送一枝干树枝。天天如此,风雨无阻。”
李巧巧说着,用手指了一下茶几上和屋角桌子上的纸箱子:“您们看,这些都是他送的。我总觉得这里有什么说道,好像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似的。便一棵不少地都保留了下来。”
“他就给你说了那一句明白话?”一直当听众的李崇茂问道。
“嗯。后来乐乐教他唱儿儿歌,乐乐说什么,他也说什么,还时不时地‘嘿嘿’一声儿。”李巧巧继续说:“乐乐说,别‘嘿嘿’,光说唱儿,他也说‘别嘿嘿,光说唱儿’,气得乐乐说他‘孺子不可教也’,他却回了一句‘孺子可教也’。连乐乐都觉得奇怪,认为他不是单纯地少说了一个‘不’字。”
“‘孺子不可教也’,‘孺子可教也’,你的意思是说他在反驳乐乐?!”李崇茂说。
“嗯,连乐乐都有这个想法。”
“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呀?”李贾氏接话茬说。
“娘,您可别小看乐乐,她人小鬼大,机灵着呢!最近又被神仙收为弟子。前些日子她给我闹着玩儿,说在今年冬天里吃我的喜糖。现在看来,她好像看出什么来了?!”
“噢。这母女俩,一个能给老天爷爷沟通,一个又被神仙收为弟子,”李崇茂对妻子李贾氏说:“看来,三妹的神通真不小,连小孩子都沾了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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