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梁晓乐未语先转起了泪花:“娘,我这几天光做一个噩梦,一闭上眼就做,每次都一模一样。”
宏远娘闻听心里一惊:“什么样的噩梦?孩子,快说给娘,娘给你愿为祷告给老天爷爷去!”
“娘,我总觉得这个梦不好。我说给你,你除了说给爹外,别人谁也不说。”
“嗯。娘一定给你保密。”
“来,咱俩拉钩儿。”梁晓乐说着破涕一笑,然后伸出右手小手指,和宏远娘的右手小手指钩在一起,嘴里念道:“拉钩儿上吊,一百年,不许说。”
拉完钩儿,梁晓乐依偎在宏远娘怀里,述说了自己的“梦境”:
“我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来到咱家里,他说我是神童,要收我做徒弟。并且说收徒以后,要带我到南山上去学医,然后回来给人们看事。我问他什么叫看事呀?他说就是给人们看虚病。
“我说我离不开娘,哪里也不去。他说这是天意,离不开娘可以学的时间短一些,拿回书来自己研读。但必须拜师,否则的话,我……我……将来有可能会疯掉。
“他还告诉我让我对你和爹说,说这几天里就来领我。我害怕,不敢应他。他说,我要不应的的话,他就光来给我托梦,直到我应了为之。我又不敢给你们说。自己就光想怎么办,一想就……就睡不着觉了。”梁晓乐说着撅起了小嘴儿。
“傻孩子,也许就是一个梦。梦不见得都能应验?!”宏远娘脸上笑着说。心里却打了一个点儿: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把梦记得这么清楚?!难道说自己身上的“神气儿”影响到了孩子?!
“可是,一连三个晚上,都做这个梦。”梁晓乐又说:“每次梦中的白胡子老爷爷都是一个人,一模一样,说的话也一模一样。他还告诉我让我做父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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