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儿女,玉云母亲很自然地想起了自己的仇人,眼里立时浮起一抹恨意:“乐乐,那个混蛋还在村里吗?”
梁晓乐自是知道她说的是谁。便说:“没有。自那事以后,他就逃跑了。官府缺席判了他个死刑,秋后问斩。并贴出告示到处捉拿他。”
“这个畜生,早该千刀万剐!”玉云母亲恨恨地说。
“其实,这件事我有很大的责任。”梁晓乐自责道:“那天,玉云姐对我说了赖子去您家的情况。我……犹豫了一犹豫,没有去。要是去了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对不住您和玉云姐弟。”
“咳,那是个畜生,你一个三岁的小姑娘——当时你三岁,对吧?”
梁晓乐点点头。
“还是得?你一个三岁的小姑娘过去,又能起什么作用?咳,都是命,我的命苦哇!现在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不说拿起切菜刀把他给剁了?!”玉云母亲恨得咬牙切齿。
梁晓乐见状,忙说:“这几年里,村里人都说没见过他,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保不准呀,还许死在别处了哩?!”
“没死,肯定还没死。”玉云母亲确定地说“我天天在这奈何桥上守着,还没有见他过去过。”
“他罪大恶极,是记录在案的要犯,就是死了,也得打入地狱,怎么会出现在奈何桥上?”梁晓乐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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