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远爹种植的九十多亩一尺二寸三角楼密植小麦,长势非常喜人。麦穗大不说,由于种的密,垄与垄都分不出来了。麦穗挨麦穗地挤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领席。
有个小伙子新鲜,把自己穿的上衣脱下来,放到麦子上,愣没下沉一点儿。
“这麦子,真神了哎!”
“当初还担心人家收一地草麦秸,真没想到长这么好?!”
“人家的‘神气儿’都罩到大田里了!”
“一亩得五、六百斤吧?”
“我看不止!”
麦子长在大田里,谁见了谁夸。四外村里的人们都赶来参观。没一个不伸大拇指的。
割麦子完全是雇得本村里的人。说好一天三十文钱,管中午和晚上两顿饭。工钱是平常的三倍不说,管两顿饭更出乎人们的意料。原计划雇三十个人三天割完,结果来了五十个人,两天就全部完工了。
最后一合产量,亩产八百多斤。
这还是梁晓乐控制着长势,没让麦粒可着劲儿地灌浆。她怕超过一千斤后,更让人们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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