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梁晓乐听了便宜二舅对便宜二姨夫吴夕来的评价,猛然醒悟过来:吴夕来已经是一个屡教不改的赌棍,不可能凭着“没收财产”的措施,就能把他改正过来。像他这号的人,有钱没钱都可以去赌。驴打滚的赌债,也能把家败个底朝天。
看来,不让他吃吃苦,受受罪,是改变不过他来的。
梁晓乐心里这么一想,同时也为了证实二舅的猜测,梁晓乐决心今晚到那里去看看。
“娘,我困了。”梁晓乐见李崇林谈兴正浓,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说道。
“三姐,乐乐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的事,你可得多费心呀!”李崇林说着站起身来。
“嗯。二弟,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好像三姐是外人似的。一会儿乐乐睡了觉,夜也静了,我就去给你办。”宏远娘嗔怪地望了望李崇林。
李崇林“嘿嘿”地笑着,走了。
宏远娘给梁晓乐和自己铺好被窝,仄在床头上休息了一会儿。见梁晓乐安静了,知道已经“睡熟”,吹了灯拿着香,到外面“求老天爷爷”去了。
人走灯灭。这是宏远娘多年养成的节约习惯。今天正好给梁晓乐行了方便。
梁晓乐忙闪身进了空间,头脑里想象着二姨的家,眨眼也就到了。
让梁晓乐吃惊的是,眼前出现的情景,正是二舅李崇林说的那样:
二姨李慧欣的房间里发出激烈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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