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三姑的管理才能,通过这件事,已经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三姑的能力不亚于父亲李崇茂。
最让她动心的,是早晨来时,三姑在车上说起了梁家屯婆家三小姑儿的婚事。三姑的三小姑儿是个“望门寡”,在三姑的孤儿院里工作了半年,被污蔑与一墙之隔的年轻教师有不正当关系,老天爷爷为了洗清两人的冤屈,赐天婚成全了两个无辜的年轻人。
那里的老天爷爷怎么就这么好呢?!
上班是什么?她问三姑,三姑告诉她,就是好多人从事一项工作,按一定的时间来,按一定的时间走。
好多人在一起多好哇,不闷得慌,还能多认识人!三姑走时向她要求要求,也去她那里上班。万一也感动了老天爷爷,岂不是自己一生的幸福。
如果说在家里时要把家产分一半儿给三姑,是为了感谢三姑的救命之恩;那么现在又提,则有了依赖和巴结的成分在里面了。
宏远娘哪里会考虑这么多?!认为自己帮忙是应当应份的,不能要孩子的东西!仍然一味地推辞。
梁晓乐也没考虑这么多,但她看出李巧巧是真心诚意地给予。心想:这么接受财产虽然有点儿乘人之危,但芑家已经没有近门当家,巧巧年幼,替她接管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行。二十年后,巧巧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积累了人生阅历和经验。那时再转交给她,也算为她保住了一份家产。
心里这么一想,便与宏远娘对接了灵魂:
宏远娘梁晓乐:“巧巧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应下。家我暂时替你料理,地一半儿归我,你那一半儿,我也租赁。每年每亩给你三百斤粮食。这废墟在前面盖上一排房子住人,后面的全建成粮仓。我的,巧巧的,全部储存在里面。还有大哥的,也可以送来储藏。不过呢,我那一半儿算我借的,借期二十年。二十年后,巧巧也成熟起来了,房产和地亩,我再原壁送还。或是作价给钱,咱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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