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知道在哪里放着。银票和地契,都锁在在一个铁盒子里。”李巧巧惊魂未定地说——还未成年的她,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尤其那具烧焦的男尸,县官非得让她亲自辨认,以她的的判断为依据。
宏远娘、大妗子,陪着李巧巧在残败的二楼储藏间里,找到了盛银子的大瓮,放银票和地契的铁盒子也在里面。不知是芑家有预见还是为了确保安全,银子和银票、地契,都藏在了一个大瓮里,上面盖着石板,竟然都被完好无损地保留住了。
李崇茂、宏远娘和那个芑姓大了共同商量着,重金雇村里的人们清理现场。烧死的仆人有家的抚以重金,无家的厚棺安葬。
清理出庭院里一个宽阔地带,搭建一个简易灵棚,用上好的棺材盛殓了那具男尸。
作为芑俊生的未亡人,李巧巧再不情愿,灵还是要陪的。因为这是风俗礼节。
常言说不见棺材不掉泪,芑俊生人性泯灭,李巧巧就是有千般恨,万般怨,此刻他躺在棺材里,想想自己的命运,想想以后的日子如何过,想想那十八具自己曾经熟悉而今焦黑一团的尸体,李巧巧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哗哗”地就像断线的珠子,流也流不败。
本就花容月貌,再穿上一身缟素,白皙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更显得稚嫩年少。谁见谁怜:
“这么小就守寡,多会儿守到头呀?”
“太可怜了!”
“听说身体一直不好,芑家少爷疼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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