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是这次你是姑家的,巧姐姐是舅家的。与你大姑二姑他们颠倒了个个儿。”
“娘,知道了。”梁宏远点点头,说。
“这个哥儿真聪明,还会比着问。”春燕夸奖了梁宏远一句,又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茬说道:
“大少奶奶也说过要接巧姐儿回来住些日子。巧姑爷说什么也不让。说怕家里照顾不好。”春燕望着梁晓乐说。
“咳,嫁出去的女儿,就由不得娘家了。”宏远娘说。
“也是的。”春燕点点头,表示同意宏远娘的说法。
“那,我的两个姐姐过的又怎样呢?”宏远娘又问道。
“咳,三姑娘,你是从蜜罐儿里跳到黄连里,又从黄连里跳回到蜜罐儿里。你的两个姐姐啊,恰恰与你相反,她们是从蜜罐儿里跳到蜜罐儿里,又从蜜罐儿里跳到黄连里。然后,就再也跳不回去了。”
“春燕,这话怎样说起?”宏远娘吃惊地说:“我清楚地记得,大姐嫁了个富商家里的举人,二姐嫁了个与当时我们家不相上下的富户,你这样说,难道后来都发生变故了?”
“发生了!变故还不小呢?”春燕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先说你大姐吧。当时结婚的时候,她婆家在新屯镇是三大首富之一。大姑爷是个举人,婚后不久,又被选成了官,当了个七品知县。因为他官儿当的好,老百姓都很爱戴他,口碑很不错。没几年时间,官又升成四品,做了知府。
“可就在做知府的第三年,大姑爷不知参加了什么‘变法’。压制了当朝一大堆人。也是合该有事,‘变法’没多久,这个皇帝便死了。新皇帝又起用了被‘变法’时压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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