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我已经五岁了,还小哇。娘,想把什么呀,你说呀,我就要你说。你快说呀!”梁晓乐说着,在宏远娘怀里撒起娇来,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依你”的派头。
“咳,作孽呀!”宏远娘看了看怀里的梁晓乐:“娘说给你,你可不许说给别人去?”
“嗯,保证不说。娘不信,咱俩‘拉钩’。”梁晓乐说着,伸出右手小手指,勾住宏远娘的右手小手指,孩子气地念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宏远娘被梁晓乐的滑稽像逗得面部表情舒缓了很多。揽着梁晓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梁晓乐说:“也不知怎么了,脑子一迷糊,忽然产生了把艳秋介绍给立君的想法。把我吓得够呛。”
“他两个人不是正好吗?”梁晓乐毫不掩饰地说。她觉得自己必须表现的懂事一些,好引着宏远娘把话说下去。
“正好什么呀?你三姑是‘望门寡’,是不能说给未婚男子的,要不,把人家也给克死了。”宏远娘说着,身子猛然抖动了一下:“人家解老先生携家带口地大老远投奔了咱这里,兢兢业业地在这里为咱教书育人,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小姑儿,就去坑害人家外乡人,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对不住老天爷爷呀!”
宏远娘也是被这个“想法”吓昏了头脑,一心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完全忘了对方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
“娘,我看三姑姑和君叔叔很般配,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在帮他们吗?怎么能说害他们呢?”
宏远娘猛然醒悟过来,用惊奇的眼神望着梁晓乐:“你知道什么叫般配呀?”
“就是嘛。他们两个人就是般配!你怎么不帮帮他们啊?”梁晓乐撅着小嘴儿,依然用成年人的口气,答非所问地想把话题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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