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子是养老院院长。我给我侄子说话,你个小媳妇子管的着吗?!”梁钱氏瞪着眼珠子望着宏远娘,气呼呼地说。
宏远娘梁晓乐:“这是我们一家子的事,我有权过问!”
梁钱氏鼻子里“哼”了一声。心中暗想:人家这是一家子办的,自己还真的不好再指责她什么了。抬头看了一眼还站着的寇大影,见她皱着眉向自己摇了摇头,知道她是为了保住工作,不赞成自己给他们闹得太僵。便脖子一梗,说道:
“那好,打架是我们两个老太太的事,与你大嫂没关系。你怎么处分我都行,不能开除你大嫂。”
宏远娘梁晓乐:“你关禁闭一个礼拜。除了到食堂吃饭,哪里也不许去。寇大影拉偏手,理应受到处罚。”
梁晓乐故意说寇大影的名字,而不叫“大嫂”,是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这里是单位,不是在家里,在处理人事问题上,一定要把亲情抛开。
梁钱氏一听,“呼”的从板凳上站起来,手指着宏远娘说:“我是你二大娘,凭什么关我禁闭!你……你以小犯上。”
宏远娘梁晓乐:“这是养老院,对所有老人,都一视同仁。无论谁犯了错误,都按情节轻重,给予处罚。”宏远娘梁晓乐停了一下,又说:“还有,今后如再出现打架事件,无论是谁,都给我带着房子和地回家去。养老院里不收留这道号的人!”
宏远娘在梁钱氏的眼里,历来是一个软弱可欺、不被人瞧得起的女人。梁钱氏过去从来没把她看在眼里。如今她富有了,是为了沾光才靠近过来。借“聚宝盆”被窝,已经对她有了很大的成见。又见今天说出这话来,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当长辈看待。如果就此窝在她手里,那今后还会有好果子吃?!
梁钱氏心里这么一想,也顾不得寇大影的暗示了,往地上一坐,拍着膝盖大哭起来:
“我的天儿哎,没王法了哎,亲侄子一家子,惩治起他亲大娘来了哎!房子我没少缴一间,地没少出一垄,凭什么看人下菜碟呀?!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一个人能打起架来了吗?凭什么光处分我一个人呀?我的天儿哎……”
“啪”!宏远娘梁晓乐用力一拍桌子,大喝到:“你要再哭,立马给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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