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嗯,过不去一个礼拜。”
“气泡”中的梁晓乐闻听猛然一惊:心道:这怎么可能?难道这里有什么猫腻不成?再看张长江的表情,平淡的就像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这可是生他养他的亲父亲啊?!
梁晓乐心中生气,但此时是隐身,也只好耐着性子“偷听”下去。
张长江:“这……是不是给他预备预备?”
老老者:“你说说都有什么吧?”
张长江:“送老衣裳和棺木都有,搭灵床和灵棚的东西也都凑手,再就是少个倒头轿了。”
老老者:“倒头轿好说,给纸扎房里说一声儿,到时拿去就行。只是这寿衣和棺木,要预备的上档次点儿。老英雄戎马一生,积攒了这么大个家业,别让人们说出闲话来。”
张长江:“不会的,寿衣都是上好的棉面料,五件上衣,三条裤子,外加一个长袍,共九件。棺木是柏木,四五六规格注1,在咱这里拔了尖儿了。”
老老者:“嗯,这就好。死后再雇上两伙儿小戏儿上的,风风光光地把老英雄安葬了,不比住养老院强的多?!”
老者说着,将两条胳膊放在八仙桌上,往前趴着身子对张长江说:“哎,听说了吧,北边儿梁家屯村在恩楼镇的北面靠东闹‘借寿’闹得正欢着呢。听说死了三个人了,都是有老人在养老院里的人家,说是老人借了儿子的寿限,还有一户是借的孙子的。原因是他儿子是残废,命硬,借不了走,就借了孙子的。”
张长江一激灵:“真有这事?”
老老者:“那还有假!有一个老人一听说自己借孙子的寿命被识破了,臊的一头撞墙上给撞死了。北边儿都传的沸沸扬扬,闹得人心惶惶的了。有很多家有儿女的,都到养老院里接自家老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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