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晓乐把赖子在村里的所作所为,强暴玉云母亲,致玉云母亲投井自尽,以及官府判他死罪,秋后问斩的事,对庄香宜述说了一个遍。
“原来是一个负案在逃的死囚犯呀?!”庄香宜恨恨地说,咬的牙“嘎巴嘎巴”响。
梁晓乐又说:“现在他又拐了一个年轻女子在家里,为了防备女子揭露他的罪行,把人家给毒哑了。整天锁在家里不让出门。你杀了他以后,我就把那女子救到咱福利院来。”
“乐乐,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庄香宜说着,又流下泪来:“为什么要等到傍黑,我真想现在就剁了他!”
“他是个在逃的罪犯,发现了报告官府才对。你大白天去杀人,怕知道的人少是不是?!”
庄香宜想了想,破涕笑了一下:“我都被那个无赖气糊涂了!乐乐,他离着咱这里多远?咱怎么去呀?我……我……手里没刀?”
“你听我安排好了。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庄香宜点点头,羞涩地说:“乐乐,这种事,我巴不能够呢?!”
……………
一下午无话。
食堂开饭早,梁晓乐和庄香宜,又有意识地提前进了餐厅福利院暂时安排在村里的闲院里,便随着宏远爹娘他们一个食堂里吃饭,吃晚饭后,天才麻麻黑。二人以“谈心”为名,肩并肩地边说边走,溜溜达达,不一会儿来到了村外一片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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