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婶儿听得心潮澎湃,一脸感激之色。
“结果你就给她当了看家护院的?!”路新铭说。
兴农新点点头:“我见她出走很长时间不回来,怕家里遭了窃贼,就偷偷搬到偏房里住了下来。不承想被你们当场抓个正着。如今事情得到圆满解决,少夫人,你可以安心在家里住了。我这个‘看家护院’的差事,也就此结束。”
雷婶儿见说,不由说道:“不,老伯……”
兴老头闻听,忙摆着手说:“别、别、别,少夫人,老奴乃一下人,你这样称呼,折杀老奴啦!”
雷婶儿摇摇头,说:“老伯,你听我把话说明白了:你口口声声说旧的你已经以身赎罪,还清了罪孽,现在的你是一个于过去没有任何瓜葛的全新的你。以你的年龄,我叫你老伯不为过吧?!”
兴老头想了想,觉得雷婶儿说的在理儿,没有说什么。
“你也不要管我叫‘少夫人’了。”雷婶儿继续说:“我娘家是离这里五十多里路的仝家村,我姓仝,叫桂格。往后,你喊我的姓儿或者叫我的名字都可以。你还住在那里。我已经和乐乐说好了,事情过后,我就去她那里上班儿。那个家,我是再也不回去了。”
“仝姑娘,你娘家还有什么人呢?”连奶奶关切地问道。她之所以叫“仝姑娘”而不称呼“他雷婶儿”或者“他雷嫂”长辈对晚辈媳妇的尊称,是表明已经把仝桂格与罪恶累累的雷家分裂开了。
“爹娘都过世了。有哥嫂弟弟弟妹。咳,出了门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有东西回报娘家人还好,穷哈哈的,回去了也是看人脸色。我有好几年没回去过了。”雷婶儿讪讪地说。
“这么远,回去一趟也不容易。”石六儿接话茬说:“你怎么嫁的这么远?”
“这…………”雷婶儿看了一眼兴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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