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雷婶儿在炕上做好后,石六儿迫不及待地问道。
雷婶儿余惊未消,颤抖着声音说:“我到了厕所方便了一下,正要出门,就见从厕所顶上飘下一个人来,啊……确切地说是个鬼……因为……因为它的脸碱白碱白的。它手里拿着一个闪着火苗的小油灯,与我经常做噩梦梦见的那盏一模一样。我吓坏了,大叫了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你们用水泼醒了我……”
“我跟她一块儿去就好了。”梁晓乐又自责地说。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你防了这回,防不了下回。”石六儿说。
因为有路新铭和长工总管在屋里,而连奶奶的褂子还没拿来。梁晓乐便爬上炕去,通过烧毁的破洞查看雷婶儿的伤势。
让梁晓乐感到奇怪的是,后背上只是衣服被烧坏了,皮肤却完好无损。
这个鬼玩儿的什么把戏呢?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青天白日地便来挑衅?
难道是在给自己下马威?
抑或是在传递一个什么信息?
梁晓乐在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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