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新铭看出问题,又见石六儿是梁晓乐的干娘,并且也是干这行的,便放了心。于是说道:“干脆,雷婶儿把钥匙给我,我和长工总管一起去。”说着又对雷婶儿说:“雷婶儿,你不怕我们偷你东西吧?!”
雷婶儿笑笑,说:“什么偷呀偷的,说得这么难听!你就是把东西全拉这里来,我也不心疼。反正我是不回那个家了,事情过后,我跟着乐乐去梁家屯。”
石六儿闻听,疑惑地望了望梁晓乐,没说什么。
于是,便由两个男性去罗家庄拉被子,顺便买些米面干粮馒头窝头的总称。。三个女性在家打扫卫生。
每打扫出一间,石六儿就往这间的门口、窗户上各贴上一张符纸。梁晓乐看到,很是赞赏石六儿细心。心里暗道:这姜还是老的辣,在这方面,自己差的远呢!
打扫完后,三个人也都累了。北房东、西里间都有炕,雷婶儿不敢一个人在屋里,石六儿又想和梁晓乐多接触,三个人便并排横趟在东里间屋里的炕上。梁晓乐在中间位置。
雷婶儿身子本就虚弱,坐了一大晌午,又打扫了半天卫生,早已累的不行。不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吸——睡着了。
石六儿低低的喊了她一声,见没有反映,小声对梁晓乐说:“你真的要把她带走?”
“她一人一口的住那么大一片宅子,也确实冷清。看来是真不敢在家里了,还要到我表姐家当下人。我一提让她去上班,高兴着呢!”梁晓乐说。
“她身上有很重的阴气,怕不适合去那里。”石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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