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了,没意思。我一个人侍弄四亩破地,一年收个四、五百斤粮食,再喂两头猪卖个零花。凑合着混吧。”
“四亩地才收四、五百斤粮食啊?”梁晓乐插话问道。
“嗯,都是破地,赶上天旱了,还颗粒不收。”
“要是这样,您还不如把地租给我爹呢。一年三百斤租粮,粗、细、杂粮随便挑。四亩地就是一千二百斤,您一个人打着滚儿也吃不清。也别喂猪了,腾下时间来打理你的神坛。”梁晓乐吃料豆般说道。
“我的干女儿真会说。”石六儿不置可否,却夸了梁晓乐一句。
“嗨,她呀,人小鬼大,净说些大人话。”宏远娘笑着说:“你如果愿意的话,这倒是个办法。”
“可是,这么远,你们怎么耕种呀?”石六儿不无担心地问。
“这个好说。”宏远爹说:“只要你开了头,保不住就有别的户也愿意往外租。地多了,我就雇个长工在这里给我打理。我们那里,外村的地都是这样。”
“要是这样就好了。”石六儿欣喜地说““这里的人们说起你们来,好像是说古书似的,总觉得离着这里很远很远,跟自己扯不上边儿。要是开了头,一准都争着抢着租赁给你们。”
宏远娘闻听也高兴起来:“那咱就说定了。把你的四亩地租给我们。赶明儿我就把明年的租粮给你送过来。一年三、四百斤粮食,还喂着猪,真够为难的。”
“这怎么行?哪有提前交租的?”石六儿摆着手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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