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二鬼边说边走,不一会儿来到万喜顺的家里。
屋里已经安静下来。看来夜已深,邻居们都已回去了。
一人二鬼飘飞到屋里,见万喜顺仍然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他的母亲坐在他的头置,依着床头默默流泪,父亲躺在他的脚头里唉声叹气。
梁晓乐一见母亲守着孩子落泪,就条件反射地想象到自己前世的母亲,想象到母亲守着她残缺的尸体痛哭流涕的场面,不由眼角湿润起来。本能地把那个哭泣的母亲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把毫无反映的孩子当成了自己,如果不把他她救醒了,最痛苦的是自己的母亲。
梁晓乐心里这么一想,便拿起“装魂瓶”,打算把万喜顺的灵魂回归到他身体里。
“梁晓乐,你在干什么呢?”“气泡”外的柳甲传音梁晓乐,因为它们看不见梁晓乐的身影。
“我想把他的灵魂回归到他的身体里。”梁晓乐也传音说。
“不要。”柳甲着急地传音说:“你出来,我给你说个事。”说完也不等梁晓乐有反应,拉着柳叶的手离开了房间。
梁晓乐不解:既然救回来了,早一刻让他苏醒,就早一刻让他父母安心,柳甲这是耍的什么把戏呢?
但万喜顺是柳甲的好朋友,柳甲这样做,也许另有原因。
梁晓乐又把“装魂瓶”瓶口盖住,尾随上两个柳鬼。
柳甲把梁晓乐引领到一棵高大茂盛的柳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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