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村的来人和邢大弟弟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敢说什么。一个个在心里想:“看来这个老太太与邢大还真有些说道。在家里老太太口口声声喊邢大儿子;来到这里,毫不知情的小神童一句话都没问,守着这么多人谁也不用,单单指定邢大给她喂药。这个小神童真神了!
邢大手哆嗦着,连撒带喂,少半碗水很快喂进去了。
说来也怪,自喝了那水,病老太太的面色一会儿闭一会儿好看,嗓子里的痰也不呼啦了,虽然还闭着眼,呼吸却平稳的多了。
“好了,她没危险了。”梁晓乐说:“你们可能感到奇怪,放着这么多健康的人,我为什么非让一个身体虚弱的给她喂药呢?”
望了望一脸迷惘的邢大弟弟,梁晓乐又说:“实话对你说吧,这个老太太与你哥哥又渊源。她是上你哥哥家认儿子来了。”
“你说的太对了。”邢大弟弟说:“她口口声声说我哥哥是她的儿子,却不认我。我们一奶同胞两兄弟三十来年了,到了她这里成了两个娘的了。”邢大弟弟的话,把梁晓乐和邢家村里的来人都说笑了。
“详细情况我不好对你说,但你哥哥必须认她。否则的话,你哥哥这一辈子也不会安生。”梁晓乐又说:“这样吧,这个老太太我把她送到这里的养老院里。看她的情况,瘫了也不是一年两年,好起来得需要些时日。就让你哥哥在这里伺候她。即完成了老太太认儿子的心愿,也消减了你哥哥的业力。”
梁晓乐转过身,又对邢大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养老院里的工作人员,一个月三百文钱的工资,管吃管住管穿。你家里的租赁土地,照样付给你地租。在这个老太太生活不能自理之前,你就光伺候她一个人,怎么样?”
邢大一人一口,家里穷得叮当响,一年也见不到几个钱。一个月就给三百文,一年就是三千六百文钱,三两多银子呀?!还管吃管住管穿,这不是天上掉肉馅饼吗?!忙说:“行,行,只要管吃管住,少给些钱也行。”
“嘿,邢大一步迈进蜜罐里了,还嫌钱扎手了呢?!”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说。看来是羡慕的不得了。
“给多少钱是养老院里的规定,该给多少就给多少。”梁晓乐解释道。又问:“今天你还回去不?”
“要不我回去收拾收拾?!”邢大犹豫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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