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远娘梁晓乐:“我有一个打算,还没来得及给你说呢。咱得有两个来月没有推碾子了吧。”
“嗯,差不多。”
宏远娘梁晓乐:“一月两月还可以,总不能一年到头不推一回碾子吧?!咱不推也有吃的,饿不着,人家外人怎么看咱呀?再说,明年雇了长工,家里就有外人了,长期不推碾子,很难圆其说。为了掩人耳目,我打算置一盘碾子一盘磨。平时就用小毛驴儿拉,把小毛驴儿也利用起来。买了一个来月了,就用它运了两车麦子,利用率太低了!往后咱在村里卖,更用不着它,白养着一头牲口子。”
“当初我给你说什么来着?!一年到头用不了几次。现在你知道了吧?”宏远爹一副“说你你不听,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的埋怨口气。
宏远娘梁晓乐:“那时是为你的腿考虑的。谁知后来发生这么多事情。再说了,咱村碾子磨都比较紧张,为此吵架的很多。添两盘,也能缓解村里碾子紧张状况。”
“咱一家子能吃多少?还整天价推碾子?不推碾子咱还吃不完哩!”
宏远娘梁晓乐:“你就想着你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咱可以给人搞加工。”
“怎么个加工法儿?”宏远爹一脸茫然,惊奇地问。
原来,这个时空里农村还没有粮食加工这一说。无论糁子面子和白面,都是自己推碾子推磨获取。条件好的户用牲口,平常人家都是人力解决。难怪宏远爹没这个意识。
宏远娘梁晓乐:“就是咱把人家的棒子轧成糁子面子,把小麦磨成面。适当收一点儿费用。也可以把咱家的粮食提前加工好,人们拿着他家的囫囵粮食来换,一斤换一斤,咱再收点儿加工费。人们省了在这里等的时间,咱挣加工费也有收入,是一举两得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