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妹这里不愿意了,拉下脸来嗔道:“看你是个读书知理儿的人,俺才留你宿了一夜。你就这么大清白日地出俺家大门,叫俺落个什么名声啊?”
谢玉成一想:的确也是。我俩虽然坚守了“男女授受不亲”,可像这样一个姑娘一个小伙子的住在一个院儿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作证,叫人如何说得清楚?
再看那姑娘,眉是眉,眼儿是眼儿,虽然不是花容月貌,与干妹妹梁晓乐比起来差多了,但也算得上中上等人才。何况心地善良,否则,这一晚上,自己还不知到哪里去呢?
这一来,谢玉成心里七上八下的可就翻腾开了:
谢玉成心想:自己最中意的,是干妹妹梁晓乐,但现在还有一个竞争对手——窦金安。干爹干娘宏远爹、娘已经发出话来,在他和窦金安之间,为梁晓乐选定一人。条件是:谁考得名次在前,就定谁!
自己和窦金安,平时学习不相上下。但这次乡试,自己的名次比窦金安低了三名。虽然明年春闱会考、殿试不一定超不过他,但究竟只有一个梁晓乐,自己得到了,窦金安势必会失望。俩干兄弟再因此闹起矛盾,梁晓乐心里也一定很不是滋味儿。
今天走亲戚遇雨,唐突间闯进姑娘家里,又恰逢家中再无他人。“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如果不定下这门亲事,一旦流言蜚语起来,很有可能还会毁了姑娘的一生。
再说,在冯良存的婚礼上,梁晓乐以“姑姑拿盆儿”的说辞,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态度:与几个干哥哥只做干兄妹。如今从新提起,全都是大人的主意,未必是梁晓乐“回心转意”。
心里这么一想,便觉得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谢玉成前思后想了半天,觉得读书人还是应该以德行为重。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何不和她定下终身,既不辜负人家留宿之情,还保住了姑娘的名声。于是,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温小妹。说自己赶考回来,中与不中,一定前来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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