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任山县听说了一个新奇事:一个瞎眼老太婆,插着草标卖自己。”冯良存说。
梁晓乐:“瞎眼老太婆插着草标卖自己?多少钱,卖身去做什么?”
冯良存:“我没见。听说面前的纸上写着:‘铜钱五贯,卖身做娘!’”
梁晓乐:“一个老太婆插着草标卖自己,实属罕见。还要给人去做娘,这老太太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冯良存:“不知道。人们都说这个老太婆想钱想疯了,谁拿五贯钱去买一个瞎眼老太婆养着?我听了,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没过去看。”
梁晓乐沉思了一会儿,说:“良存哥哥,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你不如把她买了来,养在咱养老院里,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是没什么,一个瞎老太太,也实在挺难的。”
“乐乐,咱养老院入住是要交费用的。这个还得用钱买,你疯了?!”冯良存不解地说。
“她既然插草标卖自己,就一定有用钱的地方。我们买了她来,也是帮了她的忙。在难处里拉她一把,兴许能救她一家人。我们的养老院其实也是半福利状态,良存哥哥,你把她买回来。钱我出。”
“乐乐,人家是卖身做娘,不是来住养老院。我要是买了来,就得给她当儿子。”冯良存有些为难地说。
“不是正好嘛。你有一个干娘宏远娘,又有了一个买来的娘,两个娘加在一起,你不就有了一个亲娘了嘛?!”
梁晓乐本想逗冯良存,谁知话一出口,却见冯良存面色一沉,眼里便雾蒙蒙的了。知道自己无意间戳到了他的疼出——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梁晓乐吐了一下小舌头,赶紧扭转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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