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赶紧回去。他们不知路线,如果上了村南,就麻烦了。”汤半仙说着,大步流星往回走。
葛二八棍一看汤半仙的表情,知道不好,也急急忙忙拿着买的东西,跟着汤半仙往回走。
再说葛二八棍的家里。
原来,葛二八棍就三间北房。老母亲住东里间,葛二八棍住西里间。汤半仙来了以后,就和葛二八棍住在了一条土炕上。剪的那些纸兵马,就锁在西里间屋里的一个木柜里。
这天,老母亲一人在东里间屋里,忽然听西里间屋里叮当乱响。老太太觉得奇怪,走过去一瞧,响声是从木柜子里发出来的。老太太不知就里,以为是老鼠咬木柜哩。就想打开看看。找钥匙开了柜子门一看,里面密密扎扎的全是小人小马,抻胳膊踹腿地在里面乱挤。老太太哪见过这阵势,一下子吓瘫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门一打开,那些兵马“噼里啪啦”连蹦带跳地涌出柜门,脚一沾地,便变的与成年真人一般大小。
这些变大了的纸人们在一个大将的指挥下,你推我拥出了屋门,在庭院里排成四纵队,浩浩荡荡向村南奔去。
在塔尔头村的正南方五里处,有一个叫横头的小村庄。
纸人队伍走到横头,过不去了——因为这些纸兵都是披的妖术,对村名的隐喻十分敏感:横头,乃“横住”过不去的意思。
于是,就往西拐。
在横头的西面,有一个叫七里营的村子。纸人队伍拐到七里营村,又往南走。当走到营头村时,又过不去了:营,取“迎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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