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乐心中暗想:这里是自己发展方圆六百里农田规模的一个关口,说什么也得保住。如果辛洛走了,过后也得让别人来。无论谁在这里,与这个县官打交道是避免不了的。于是对辛洛和梁玉云说:
“我们在这里的事业已经起步,土地连买带租赁的已经有一千大几百亩,门市也有五、六个,还有我们没建成的庄园,这都是我们的心血。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全都放弃了。”
“可是,只要和他结下梁子,我们往后也没好果子吃。他有权有势,三天两头来找茬儿,按个罪名我们就吃不消,哪里还有精力发展事业?”辛洛忧愁地说。
梁晓乐:“所以说我们不给他顶着干,要巧于周旋,用事实打消他的色欲。还要利用他的权势,发展咱的事业。”
梁玉云:“乐乐,你说‘天方夜谭’呀?!人家是县官儿,我们是蝼蚁。要想整死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咱躲还来不及呢,还要利用人家的权势?!疯了呀你?!”
梁晓乐:“玉云姐,我说到做到!你就把心放在肚里,看我的吧!”
辛洛和梁玉云见梁晓乐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也就再没说什么。
辛洛和梁玉云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霍老板果然买来了一匹即将产驹的母马。
辛洛骑上母马,拿着梁晓乐给他准备的一张人像画,告别妻子和梁晓乐,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朝县城走去。
估计辛洛快走到县城的时候,梁晓乐推说身体不舒服,让梁玉云一个人应付门市,自己则躲开众人耳目,闪身进到空间,一路追随辛洛去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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