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远娘见状,也过来帮着往外抻。无论抻的快与慢,那布总也抻不断,越抻越长,越抻越多。而且各种颜色、各种花样儿、各种质地的都有。
母女俩一会儿你抻,一会儿我抻,身边堆不下了,宏远娘就往远处里抱抱。一直抻到晌午,那布也没抻断。
随着布不断地抻出,宏远娘的面色也慢慢地转变过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从地里砍柴回来的宏远爹见状,惊奇地说:“这是哪来的布呀,这么多。还没完了呢?”
一个“完”字刚出口,布“噗”的一声,没了!
“必须借他们的口语增加神秘色彩注1!”梁晓乐心里想。脸上的表情却表现的十分吃惊。
这时堂屋里的布,已经堆到半门口高了。
“你看你个乌鸦嘴,好好地说‘完’干什么?要不,还得往外抻老些个。”宏远娘不无埋怨地说。
“我知道怎么回事呀?”宏远爹一脸茫然。
于是,宏远娘把要饭儿的老太太如何来,如何坐在这个小板凳上吃喝,送给她什么东西,她说了什么话等等,都学说给宏远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