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再次响起,众人也都再继续猜疑什么,就着这份喜悦,开怀作乐。而那位佣兵公会的大剑师则忿忿地走出了会馆。
月夜,凉风。
弯月高悬,似一把皑洁的镰刀。
马路两旁,一棵棵老树张开着枯枝,如有无数只手臂的恶魔一般。
月的辉光投下,马路上显着密集而又斑驳的光圈,轻风摇动树枝,那些光圈也随之舞动。
萧索的背影,被月光拉长,掩盖了那些光圈,笔直地向前延伸着。
离开布鲁斯会馆,梁庄逸一人独自朝饭馆走去,走着现在的路,思量着以后的路。
行到香柯大道上时,眼前的马上上的月光消失,眼中却也一道长长的黑色,如一条黑色的地毯一样铺在马路上。
抬头望去,前方百米处,一个体形高大的人正站在马路中间,宛如一个高山一般,不动如松。
淡漠的神情,竟似看破了世间的一切,不是从容,而是已然透彻。
继续前行,梁庄逸的脚踏在了那人的身影之人,渐渐地,融入到黑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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