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这个人,一举一动都好色气啊。狱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忍不住想。
哪怕就是简简单单的起身,从炮机上爬起来,因为有气无力,所以手按在小腿上施加力道,撑着虚软的身体站起来,不过短短一两秒,在白奕秋眼里也恍如电影慢镜头,一帧一帧地慢放,自带暧昧的bgm。
都怪他的手太漂亮了,腿太长太直了,白皙的五指随意地张开舒展,按在小腿的位置,整个人透出毫不自知的性感,慢慢站起来时,眉宇间漫不经心的倦怠,也充斥着事后的无边春色。
近在咫尺的男人,要拼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继续这场谈话,而不是把人扑倒在地板上直接上了他。
“等会,让我捋一下。”狱医深吸口气,“你从小到大,一直都看不到你的精神体吗?”
孟宴臣微微点头,忍着窘迫穿衣服,无视后穴火辣辣的余韵,努力忽略这怪异的感觉,难得地带着一点好奇和期待,开口问道:“它……它是什么?”
“是一只猫。”狱医回答。
“猫……”就想往死水里丢了一颗石头,孟宴臣的眼睛亮了一些,接着问,“什么样的猫?”
狱医喜欢看他活起来的神态,绘声绘色地描述道:“很大的一只银虎缅因猫,尾巴毛绒绒的,像松鼠似的。毛发很长很华丽,看起来就非常贵,眼睛是琥珀色的,跟你很像。——超级漂亮。”
他一边说着,一边捡起笔,在手里的纸上画给孟宴臣看。
原本离他距离很远的男人,迟疑着慢慢靠近,双腿微微发抖,竭力不动声色,偏头去看他笔下成型的大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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