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忘记了门外就是他的妹妹,又似乎因此而羞耻哽咽,失去焦距的眼睛雾蒙蒙的,充满了矛盾的挣扎和愉悦。
他被情欲燃烧,被快感刺激,被道德束缚,被春梦支配,仿佛麻醉剂量不够的蝴蝶,在濒临死亡的预感里,本能地扇动翅膀。
那副姿态如此绝美,破粹感拉满,将孟宴臣这个人往日里所有冷静从容的外在全部打碎,露出下雨天偷偷喂流浪猫、却无法将猫咪带回家的那个委屈的小男孩。
悲伤与痛苦撕扯着他的灵魂,只有在这种失去理智的短暂梦境,才能放任自己沦落。
白奕秋喜欢看他失神的表情,恍惚迷离,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就算明天太阳爆炸世界毁灭,这一刻至少他们在一起,紧密结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哥,你的朋友们来找你,还带了礼物……我不知道要和他们聊什么,所以……”许沁柔声细语,隔着一扇门,甚至有些听不清楚。
“我和你哥在玩游戏呢,一会就过去。”白奕秋随口扯谎,“是不是,臣臣?”
他促狭地把孟宴臣架在火上烤,看他晕晕乎乎地勉力开口。
“是……啊……”孟宴臣刚一张口,白奕秋就抽出了半截红通通的性器,恶趣味地直捣黄龙,破开刚要合拢的宫口,撞得宫腔滋滋冒水。
“哥,怎么了?”许沁听到这动静,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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