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得很开,脚腕同样铐在两边,动弹不得。屁股和大腿挨在椅面上,出奇的冰凉,好像他没有穿裤子似的。
不对!他真的没有穿裤子!怎么会?哪有绑匪脱人质裤子的?对方图什么?通过侮辱他来逼他的父母不要报警尽早交赎金?
可笑!这可是到处都是监控的法制社会。绑匪不会以为他能顺利拿到钱逍遥法外吧?那也太蔑视律法了。
眼罩,口伽,手铐……对方做的准备确实很充足,他现在目不视物,口不能言,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所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
孟宴臣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却赤裸裸的,这种极致的反差,或多或少让他觉得难堪和羞耻,但他勉强自己沉得住气,等待转机的来临。
但他没有等到转机,反而等到了不可思议的性虐。
有什么东西从椅子中间冒了出来,凉丝丝的,坚硬如铁,像雨后的春笋噌噌长高,在孟宴臣猝不及防的反应里,挤开幽深的臀缝,撬开紧闭的后穴,一寸寸插了进去。
什么东西?发生了什么?他悚然而惊,被酒精麻醉的大脑突然电闪雷鸣,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搅乱了所有感知。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势如破竹,带着可怕的力道狠狠地插进了紧涩的肠道,一瞬间爆发的痛楚犹如火焰灼烧,逼迫他闷哼一声,连死死地咬紧牙关都做不到。
短短的一两秒,仿佛因为苦痛而被拉长了无数倍。冷汗涔涔而下,打湿了孟宴臣乌黑的眉睫。即便如此,他居然也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只是下意识攥紧了双手,指节被用力绷得发白,修剪得很好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自己的掌心。
你看这个人,明明疼得全身都在发抖,可是却不肯示弱,也不肯叫出声来,依然勉强着,再勉强,把自己逼到崩溃的绝境,仍旧试图维持表面的自尊和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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