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用掌心包裹着穴肉,不复刚刚的轻柔动作,手指在阴蒂处微微施力压扁,又用两根手指夹着那个小玩意儿,将它提起。他知解雨臣受不得这种玩法,意料之中看见身下被玩弄的人腰都弓了起来,呻吟也变了调,带上了些许哭腔。
“啊…别这样玩,瞎子…”
黑瞎子看他眼角泛红,身下更是又硬了几分。
“那要怎样?”他不再去捏,换了种玩法,用指甲去蹭阴蒂的根部,自下而上撸动着。“这样吗?”
解雨臣身前那物和他本人一样漂亮,粉嫩白净,只是现在大概是和他的主人一样,已然混沌一片——它高高翘起着,溢出点点清液,全部蹭在黑瞎子的小腹上,连身下粗硬的毛发上都沾上了不少解雨臣的水液。解雨臣本人更是爽的双目翻白,双腿紧紧夹着黑瞎子的手,身子抖得厉害,只怕是再摸两下就要去了,偏偏这时黑瞎子停了手。今日日子特殊,他不想让解雨臣这么快就丢了身子。
解雨臣这才找回了几分清明,只觉得性器前段已经在难耐的流水,难耐地仰头去蹭黑瞎子,“我想射…”
他知道若是没有黑瞎子的允许,自己便摸了的话后半夜定是不好过,因此也不敢伸手自己去摸。
黑瞎子见他如此乖顺心中一软,却也这么轻易满足了他,抽了手出来,在解雨臣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嫩肉乱颤着,黑瞎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美景,将他两条腿分开,摆成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样子,俯下身去在已经谄媚的口水乱流的那处吹了口气,“别急,会让你舒服的。”
红肿的那处已不复曾经青涩的处子模样,却让黑瞎子更加痴迷去观察,因为这些痕迹都是拜自己所赐。他喜欢给解雨臣留下印记,在求圣上赐婚前就恨不能昭告天下解雨臣早已是他的人,他爱着每个模样的解雨臣,爱所有的他,也爱他的所有。
初试云雨时解雨臣才值舞象之年,整个人娇艳的像朵含苞的海棠花,却让他作弄得早早熟了,盛开成了娇艳欲滴的模样,只任他采撷。解雨臣身子生的极软,任由着黑瞎子摆弄,又敏感的紧,身上各处都碰不得,随便一摸就直哼哼,简直是天生要被男人亵玩的。
他伸舌舔弄着刚刚被他玩弄得充血肿大的地方,房间里水声啧啧作响。解雨臣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的水声还是吮吸的水声,又或者是两者一起,他脑子已经糊做一团,无法思考。身下过分的刺激让他惊叫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溺了水,又被黑瞎子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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