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信徒将码头填满,像稻草填满马厩那样,几百几千带着宝石珠玉的手和腿伸出又被推搡回去在空中乱舞。
船长穿着黑色斗篷,过长布料拖地摩擦地板,发出刺啦刺啦叫人头疼的声音。
他如他形象潦倒疯癫,也不关心船上其他人,停船一天一夜,最后只允许带着邀请函的人和他一起踏上旅途。
神的信物千奇百怪,不能仿造也不能损毁,它会指引信徒来到此地,同他们共享愿望。
达达利亚带着侥幸心理用那枚奇异的贝壳换取了登船机会。
那本是他妹妹某天带回的信物,在她带着那只漂亮的银白贝壳回家的同时,她变成了海屑镇第二个“疯语者”。
对其他刺激没有反应,只会呢喃一些古怪的语言。
像被洗脑一样认不出她的家人,如果刺激过度就会虔诚的跪拜神向其赎罪。
哪有正经的神会这么折磨人,加上查不到她口中伟大神明的来历去脉,她的兄长认为她是被人损坏了精神。
达达利亚怀疑妹妹被邪神信徒洗脑了。
第一位疯语者不久之后便突然消失了,生死不知,只有他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还在港口举着他的照片询问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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