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
达达利亚喉咙冒着血腥味,一缓和就觉得闷呛。
他别过头躲摩拉克斯,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顿在他脸前,整个世界静的如同消音,他听见自己因剧烈运动而加快的心跳不断回响。
“…”
达达利亚很抗拒摩拉克斯这种过线的举动,他认识的钟离总是温雅体贴的,举手投足都是惑人的绅士风度。
而这个年轻的锋芒毕露的,没有钟离古板沉稳气质的摩拉克斯,他不知道尊重这个词,只凭本能做他想做的事。
达达利亚清晰的认识到他们之间的区别,他感受摩拉克斯无形的压力,心里莫名的想起摩拉克斯以钟离之名教导自己如何使用筷子的场景。
他半躺着,摩拉克斯半蹲在身边,居高临下傲慢的像处置战利品一样要摘他的面具,像扯下他遮掩自尊的薄纱,这种无力的委屈让他不自觉发抖。
摩拉克斯不是他的钟离先生。
他没再去揭达达利亚的面具。
“按照契约,你输了,”摩拉克斯垂下眼眸,“那就履行你的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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