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段时间里公子只能迷迷糊糊的在疼痛和晕厥中感受蛇拖着他另一只完好的腿带他爬到了他没能打开的另一间屋子。
这里地面是冰冷的硬石或者玉?冷的他几乎以为是冰块所做,但托这种感知消减的冷,公子总算是清醒一些,重新盘算怎么逃离。。
蛇喜欢阴凉,这里没有家具,只有一处冷泉和粗糙的像猫爬架的摆设。
旁边甚至还有挂起的珠帘,显然摩拉克斯养的好宠物也很会享受,它捕到猎物第一时间也不是绞杀自己,而是把他扔进冷泉里清洗玩弄,恶劣的往他身上撩水,反复摩擦红肿的乳首。
一冷一刮,缓和了胸口剧烈的热痛。
黑蛇盘着他也进了水池,好在达达利亚能稍微支着不然会被灌进一肚子水。
蛇没有灵智,可能也是情期,一直盘在他身上蠕动,淫靡的将尾尖插进他的后穴模仿人类生殖活动搅弄。
达达利亚没办法把它弄开,只能忍着,被注射了毒液的胸口又疼又涨,偏偏那蛇又盯上了另外一边,蛇头不住摩擦,达达利亚用手护着它才没再咬……
但它依然死死缠着达达利亚的腰和腿,蠕动的鳞片磨得他腿根红肿,它的半身盘在他腰腹摩擦着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
达达利亚艰难的喘息,混沌的神智不足以支持他进行复杂思考,他身体今日备受折磨,但药膏药效又太强烈,怎么也无法抵抗,一时生理性的眼泪和激素翻涌,压抑的痛呼里也不免带上几分焦躁的热愫。
黑蛇的尾巴还在公子肠道来回抽插,带动冰冷的水流不断灌进,冰的他连酥麻的感觉都淡化了许多,甚至连蛇尾越发深入的朦胧恶心感也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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