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气的胸口闷痛,几乎是绷着脸拿了药折返回床上,机关壶灵跟在他三米外,在屏风边顿住,表示要全程观看。
“……”
公子闭了闭眼,心道拿了神之眼他就拆了这鬼东西然后……
沾了清凉药膏的手指戳在红肿皮肤,激得他浑身一颤,硬是用力才送了一节食指,碰到伤口又疼的他吸了口冷气。
真的是……太热了。
至冬对性教育也算看重,公子生性豁达也没太羞耻,加上又是自己身体没道理放着不管,几次呼吸压下心思便就着药膏把疼的肿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药效不错没几分钟便感觉轻松许多,滚烫的内壁被药膏中和生出酥麻,疼痛缓解大半总算是不太妨碍行动了。
看到他上完药机关人果然从胸口掏出了神之眼归还,然后下一秒就被拆的四分五裂。
公子心想钟离一时半会应该还回不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他驱使水流攻击墙壁木门,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击破上面看似纸糊的木门墙壁。
试了几遍他就放弃了,反正摩拉克斯有把握把他留在这估计也不会给他机会弄出乱子……当然,自杀自残更不可能。
他百无聊赖的想筹码和摩拉克斯交易,突然感觉小腿发麻,有种抽筋似的疼痛,正想去看,那种麻痹的感觉已经顺着神经血管传到了全身——几乎是短短几秒他就动弹不得的只能僵在原地,只能打着冷颤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鸣。
有东西爬上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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