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有白鹤在场的情况下,他却已经没办法再那么自信的保证把所有事情全部解释。
可是他仍会做出一副派头出来,毕竟,这是在外头,那这些事情总不能在外头讲,况且他都已经下定了决心N多次,如果再退缩,那真是不知道怎么继续装下去了……
思及此,严贺便更自信些,即便现在这份自信是虚假的,他也仍然用力抓住了老婆的肩膀,揉了揉,安慰道:“听话好吗?还在外头,给我点儿面子?嗯?”
他的妻子孟源没理他,脸上还是淡淡笑着,突然拍了拍前面那人肩膀,笑道:“烟还有吗?借我一根。”
不是,这又什么意思?严贺见状更气了,他不明白,如果单单喝酒也就算了,怎么还抽烟了?那他们俩要孩子的事儿不得猴年马月里去了?
胸腔中短暂的愤怒使他的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瞬间爆发,他来不及思考,轻轻掰回了老婆的手,淡笑着对前面的兄弟道:“麻烦了,给我就行。”
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不爱在外头失了脸面,更不爱在旁人面前大吵大闹。
而且原本他以为老婆已经很了解他,应该知道他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回去说”,这几个字很难理解吗?于是严贺又傲了起来,附耳对正在发脾气的妻子说:“先别闹了,好吗?”
他说着,又用力搂了搂老婆,可谁知孟源却突然爆发了,默默甩开了他的手,大步走到前头,挽住了某位同性朋友的胳膊:“又聊什么?我也要听,肯定又是八卦了,加我一个,一会儿我们四个坐一车。”
这趟出来,甚至还特别安排了几个负责开车的人,因为那几人酒精过敏,所以就只是喝喝饮料什么的,连酒杯都没有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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