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精神病院真是个好地方啊，如果不是里面的病人都不太友好，他都想常住了！
……
次日。
由于是周一，王腾起了大早。
昨晚睡得太晚，吃早饭的时候，他顶着两个黑眼圈，不停的打哈欠。
李秀梅和王盛国眼神交流着。
“你说。”
“要不还是你说吧。”
“说不说，不说我就拿你牙刷刷马桶！”
“好好好，我说就我说！”
这次眼神交流最终以王盛国的完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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