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被颇有分量的睾丸不间断地撞击后变得烂熟肿起,成为了另一个获取快感的性器,密密麻麻的刺痛夹杂着快感,一次又一次协助着霍起玩弄林矜。
大开大合的操干让林矜很快就说不出完整的话,就像坏掉的性爱娃娃,只会胡乱地蹬着小腿,床单被抓揉得皱起,哭吟声哀凄可怜,祈求着凶兽的怜惜,却只能被压制住,迎接更猛烈地撕咬和贯穿。
媚肉不知道第几次痉挛起来,要再次抵达高潮的时候,霍起粗喘着猛地抽出肉棍,大掌插入林矜汗湿的黑发,扣住他的后脑,俯身含住吐在外面的红舌,这才重新整根埋入,松开马眼,与林矜一起抵达。
微凉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壁,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很喷出的淫水一起把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挺起了浑圆的精肚。
下身性器紧密相连,经历着绵延的射精,上身唇舌也在交缠不休,啧啧作响,涎液克制不住地流下。
霍起的舌头灵活至极,一探进林矜湿热的口腔就开始蛮横地扫过整个腔体,而后缠绕着林矜的软舌就往自己的嘴里卷。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不断吞咽着,仿佛迫切想将林矜吞吃入腹,缓解深入骨髓的饥饿感。
优质的不会为低匹配度的omega的信息素而影响,然而不断收紧的怀抱和唇舌的缠绵,却又给林矜带来了霍起在为他痴迷的错觉。
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霍起才放开林矜那被欺凌过度的唇舌。
霍起望着林矜失神落泪的眼,潮红未退的脸颊和红肿发麻的双唇,以及满身大大小小的吻痕,满意得就像刚撒尿圈完地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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