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赶紧跟上，又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她拉的太顺手，让陈妄也没想到，果然啊，人还是容易留于皮囊，就也没说什么，反正他挣扎也没有什么用，就由着她了，沈念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问他：“你俩有仇吗？”
“啊？”陈妄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看出来的？”
“他骂你无耻。”她的语调倒是比刚才快了些。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无耻是夸赞。”
沈念：“.......”
正巧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沈念看了一眼，上面跳动着“张老”。
“小念，你在哪呢？”这句话剥去那层久处高位时的沉着，细听有几分宠溺。
“我马上就过去。”沈念的声音不同于对陈妄的轻软甜腻，听起来很温和。陈妄铺捉到了沈念话里的意思，他原来有人一起来的，那他就放心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小姑娘交到她朋友手里。
等沈念挂掉电话，他才开口，声音细听有几分雀跃：“去找你朋友？”
沈念点了点头，拉着他的衣角晃了晃，陈妄低头看了她一眼，她低垂着眼，睫毛纤长，而后抬眼看他，陈妄觉得自己心没出息的漏了一拍，就听见她声音轻软，带着几份恳求：“我现在有点事情，你可不可以等我？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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