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只是幅度很轻,几乎可以忽略。
可是容恒从来不会忽略这样的小动作。
他蓦地伸出手来,捧住她的脸之后,沉眸凝视着她,咄咄逼问:“那是什么意思?”
他几乎从来没有在她身上使过这样大的力气。
这一刻,他大概是将她当成了犯罪分子,一个罪大恶极,不可原谅的犯罪分子。
可是即便如此,陆沅也认了。
“我不想耽误。”陆沅说,“人生有限,未来会怎么样,没有人能说得清……”
容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陆沅停了一下,终究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不可以这么自私,要求一直留在原地等。”
“那如果我说,可以这么自私呢?”容恒忽然道。
陆沅的眼眶已经红到极致,艰难地望向他。
“如果可以这么自私——”容恒近乎狠厉地逼问,“那想不想我等?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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