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纠缠不休。
凌晨,当他想起跟自己同行的慕浅,不得不从她房间里离开时,她的声音已经含着混沌和沙哑。
再然后,她就避着他,提前离开了海岛。
……
这会儿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让容隽有种窒息的感觉。
此前他一直觉得她冰冷无情,怨她狠心,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毫不留情地打掉,可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连抱着她的手臂都不自觉松了松。
“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很不舒服,虽然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但她知道,她必须要尽快让自己缓过来。
想到这里,乔唯一忍不住转头,伸手就去抓旁边的药瓶。
容隽只是有些发怔地看着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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