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态。
不对?
她能有什么不对呢?
高兴的时候就逗他玩玩,不高兴了三两句话就抽身而去。
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她哪里会有什么不对?
“傅先生?傅先生?”
对面的人这时候才意识到,傅城予似乎并没有在听他说话,连忙喊了他两声。
傅城予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神态如常。
对面的人骤然松了口气,背上的冷汗也渐消——原来刚才的神情变化不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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