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舒潆小脾气上来了,别过身T,朝他撒气:“我不去。”
梁岸一时无言。
他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倔。他说的这些跟她都没关系,他们只是认识了不到一天的人,何必对他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这些琐事不过沧海一栗,最多值一声感叹罢了。
“高二的时候家里缺钱,我辍学跟我爸学打渔。那时候不想活了,希望能被淹Si。但每一次跳进海里,我的身T都会本能地求生,我控制不了自己不浮出海面,后来也就放弃了。”
俞舒潆听得很是揪心,眼泪一直流。
许是她的哭泣和眼泪感染到了他。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青年,自作坚强了这么久。
如今有人真情实感地为他哭泣,他又如何能不触动。
“我接待过很多游客,很多很多,多到我厌烦。其实今天我应该是去打渔的,但是我弟跟我爸b我先出发,我只能到兴海湾去。能认识你让我很意外,我没接触过像你这样的人。不过,虽然我们认识了,但其实也不熟。你也只是过来玩几天而已……所以不用因为我想太多。”
他说的都对,很对,很真实也很现实。
她只是过来玩几天,然后就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岛,指不定往后都不会再来。但越是真实她越是难过,她觉得他可以更好。她也不想跟他往后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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