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大夫不甚在意地说:“天儿冷雨水又多,一场风寒就能要命,就让他们去练练手。”
段临舟夸道:“您妙手仁心。”
纪老大夫轻哼了一声,想起什么,犹豫了片刻,道:“说来有一件事,馆中大夫去看诊时,发现有好几个流民都染了一种病。”
段临舟和穆裴轩都看向纪老大夫。
纪老大夫道:“先是发热,高烧不退,后来浑身起红疹子,今天早上四更天的时候有个病人一口气没喘上来,已经死了。”
段临舟皱了皱眉,就听纪老大夫道:“这样的病人不止一个,和他同住的几人也染上了这病,我问过,四更天死的那个人就是最早出现病症的,我怀疑——”
“这是时疫,”纪老大夫说。
段临舟和穆裴轩都睁大眼睛,惊道:“时疫?”
纪老大夫说:“是,我原本不确定,可昨日回春堂一个给他们煎药送药的药童也发起了热……此事事关重大,这才特意来禀报郡王。”
他道:“依老夫之见,应当将和这几个流民平日里有所接触的人当速速分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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