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舟笑出声,穆裴轩被他笑得耳热,就要蹬开他的脚,却被段临舟缠住了,段临舟整个人都贴了上来,青年声音微哑,一把好嗓子如金玉一般,含笑道:“没有,一个也没有,夜夜只有汤婆子相伴,可怜得紧。”
“好不容易寻着了人,还需请小郡王,疼惜一二。”
他那“疼惜”二字说得缠绵悱恻,活色生香,穆裴轩耳朵彻底红了,却没有再推开段临舟,口中说他:“花言巧语,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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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舟点到即止,没有再撩拨穆裴轩。
这是穆裴轩第一次抱着男人睡觉,他脑子里清醒得要命,直直地盯着床帐顶。身边段临舟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在他脖颈间萦绕,羽毛似的,夹杂着床榻间熏的香往他鼻子里钻,搅得穆裴轩有些心浮气躁。
穆裴轩不可遏制地想自其间嗅出段临舟身上的药香。
段临舟会有信香吗?
中庸和天乾、坤泽不一样,中庸大多没有信香,也闻不到天乾、坤泽的信香,可事无绝对,有的中庸也有信香,只不过非常淡,淡到根本无法满足天乾抑或坤泽。
穆裴轩想,段临舟要是有信香,会是什么味道?
只这么一想,穆裴轩只觉得更加燥热,心都微微发烫,禁不住夹住了段临舟稍稍暖起来的腿脚。段临舟的脚趾更凉,无意识地贴着穆裴轩的脚踝,穆裴轩有些僵硬,身上的信香都无意识地溢出了几分也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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