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舟这是真将药当饭吃了。
段临舟却像是习以为常,慢慢地喝着,神情都没变一下。似乎是察觉了穆裴轩的目光,段临舟抬起眼睛,疑惑地看向穆裴轩,“郡王?”
穆裴轩道:“没什么。”
他突然想起段临舟是习过武的,习武之人身体大都比常人康健,段临舟更是曾领着商队走南闯北,纵横岭南,如今却羸弱不堪,一场风寒说不定都能要他的命。
个中落差,简直无法想象。
这种陌生的情绪一直浮在穆裴轩心头,搅得他心烦意乱,穆裴轩甚至忘记了昨夜二人同榻而眠发生的事,自然而然地走进了主卧。
段临舟正靠坐在床头看书,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瞧见穆裴轩,朝他笑了笑。
穆裴轩脚步一顿,没来由的,心里就多了几分不自在。突然,他的鼻尖动了动,目光扫了圈儿,就瞧见了一只瑞兽香炉。
炉里正点着香。
穆裴轩道:“怎么突然点香了?”
段临舟随口道:“郡王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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