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的信香尤其可人,发情的时候,香得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下去。
穆裴轩鼻尖动了动,却只闻到了床榻间熏的暖香,还夹杂了几缕清苦的药味儿——是段临舟身上的味道。穆裴轩漫无边际地想,这会是段临舟的信香吗?只消这么一想,他耳朵莫名热了起来。
穆裴轩指尖动了动,他曾经碰过段临舟的后颈。中庸腺体长得不好,小小的,退化了,几乎摸不出来。
旋即,穆裴轩就发现,他还搂着段临舟的腰。
穆裴轩:“……”
他火烧火燎一般收回手,整个人腾的坐起了身,隐隐地觉得热。穆裴轩动静大,段临舟睡得迷迷糊糊的,无意识地朝穆裴轩身上挨近了两分,手也搭在了他腿上。
穆裴轩浑身都绷紧了,盯着床帐外若隐若现的雕花床尾。
段临舟太瘦了,那截腰也细,穆裴轩觉得自己一用力就能折断。念头一经浮现,他脸色就变了变,段临舟的腰细不细关他什么事,穆裴轩懊恼地皱紧眉毛。
突然,一把喑哑嗓音响了起来,“什么时辰了?”
穆裴轩垂下眼睛,段临舟半睁着眼睛,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还睡意惺忪地将脸颊在穆裴轩腰上蹭了一下。
穆裴轩手指紧了紧,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段临舟,谁让你靠着我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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